在我加拿大家客廳的牆壁上,曾經掛著一幅以墨藍為底的油畫;那沉沉的色調曾讓許多人的心情凝重,有一位朋友甚至好心建議我們把它挪走。
當晨曦從東南隅柔和射入,照著那如夏日湖水般的一片淡綠色牆壁,而牆正中央那幅畫卻似來自北極冰穴,彷彿再暖的陽光也不能除去那份陰霾……..
在我加拿大家客廳的牆壁上,曾經掛著一幅以墨藍為底的油畫;那沉沉的色調曾讓許多人的心情凝重,有一位朋友甚至好心建議我們把它挪走。
當晨曦從東南隅柔和射入,照著那如夏日湖水般的一片淡綠色牆壁,而牆正中央那幅畫卻似來自北極冰穴,彷彿再暖的陽光也不能除去那份陰霾……..
吃完熱騰騰的生力麵,已是夜幕四合。
我們把營燈壓低、營火暫熄;忽然那一片包圍在四周的漆黑如面紗般褪去,眼睫底漸漸魔術似的透出了月光下的山巒、樹影、甚至一個銀色的湖面。
抗拒不了那一片空靈的呼喚,我舉步向水邊走去;貼心的丈夫忙遞給我一個手電筒。